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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复唧唧

生田一如既往地晃进了一间酒馆,酒馆里黄澄澄的灯光也晃悠着,让他的困意又添上几分。

啊不想来了,为什么一开始就要答应呢。这样的心情在拉开包厢的门时到达了极点,以至于他几乎在看到那个人的一瞬间就又把门给合上了。趿拉着拖鞋的生田走没两步,门又刷的一声开了。

生田停了下来转过了身,对上对方的眼睛,“回去。”

山下只是顿了顿但没做什么反应,两人僵持在互相对视的局面,大概是没有人想退让,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有那么多的问题。

尴尬局面让还在里面的人出来了,看到这几个人生田才想到最近山下那部电影让他和小栗旬他们走近了点。换做是平时生田可能打着哈哈就和他们喝酒了,可是今天状况不太对。为什么他要和刚吵完架的人一起喝酒?

他急匆匆地转过身,连声抱歉都没讲就已经迈开步子想走了。手臂被人抓住,恼火地正想甩开对方又用更大的力压住,一下子抬起头怒视发现是小栗旬。

生田猝不及防地收回眼神,倍显狼狈地甩开他走出酒馆。

自己做错了什么吗?还是他做错了什么?他觉得脑子就像一个濒临坏死的机器一样,不能运转了。闷热的微风一阵一阵地吹着,他买了几瓶啤酒漫无目的地围着自己住的地方打着转,转到袋子里已经没有啤酒时,转到已经想直接睡在路边时,才停下回去。

家里是没有人的。那人在和他吵架,那人那么小孩子气,又怎么会回来呢?他抓摸着空调遥控器,往下调了两度,便任由自己软在床垫中。他睡的很沉,毫无知觉这透彻的寒意。

 

山下在生田走了后没有久留,悠荡了几圈后莫名其妙地被小栗旬带回了家。

在他喝断片前,他就只记得一句话,“斗真不是容易生气的人。”

他当然知道,他不仅不容易生气,还很好欺负。大概其他人都是明着欺负他,例如小恶作剧小打闹之类的,自己则是在暗里欺负他,例如在床上的时候。就算这样他也不会生气。偏偏这次出了差错,大概是自己真做错了,大概是斗真近来太过敏感了。

带着抱歉的心情离开了小栗家,想了想也没回自己家,而是去了生田那里。

此时已是早上十点,按理生田该醒了。于是山下按了门铃。

山下抱着臂正筹措着话语向他道歉,并要求重归于好,可是好半天都没有人来打开这扇门。疑心着家里有没有人或者生田气的不想开门,山下摸出了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卧室的门正对着大门,山下一眼就能看出床上正躺着个人。看见床上人没盖被子便惊觉不好,急忙走过去先摇醒了他。

“斗真?斗真?”

缩成一团的人艰难地睁开了一只眼睛,“山下?”说完便擤了擤鼻子,紧接着皱紧了眉头,呜咽似的哭诉道,“我难受。”

山下先是抽出被子给生田盖好,又出去接了一杯温水找了点感冒药先让他睡下。

“对不起……”山下刚想走出房间便听到了生田软糯的声音,接着抽泣声也出来了,“都是我不……呜好……”

“不是,我也有错。”欺负的不能太厉害了,再好脾气的人也会生气。不想让他受伤,就得好好保护他,迁就他。明明知道这些却还是要和他对峙,自己大概是挺差劲的。抱紧了在自己怀里哭泣的这个人,等他哭得差不多停了才将他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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