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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复唧唧

孤岛

某孤岛终年乌云密布,阴雨连绵,一年中没几个好天气。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岛上有座地下牢狱,囚禁了许多无恶不作为非作歹之徒,牢狱内看管据说出了名的严实,无人能出亦无人能随意入。

小栗旬来这儿的时间很长,这地下监狱运营了多久他就被关了多久。这儿的人生生死死他也看过无数遍,性子便也变得云淡风轻起来。只是有时犟起来动手决不手下留情,血气方刚的少年感似乎在他身上似乎从未消失。

小栗旬的损友众多,其中就有松本润。松本润生的白白净净,毛病众多,自然不可能让自己沦为阶下囚。松本大爷成天进出监狱找小栗玩,来去自如,极少数人知道他的身份。


这天晚上带了一个新囚犯,小栗旬乍一看五官还以为是西方人。新来的囚犯穿着脏兮兮的棉麻囚服,混身湿漉漉的,发着抖昏迷中,估计是进来前没少被好好招待。小栗旬心疼地看着新来的朋友却也帮助不了他,就睡下了,只是躺在床上听着可怜的喘息声怎么也睡不着,搬出了大嗓门吼了几声也没人回应。幸得新来的囚犯命硬,硬是撑到了第二天天亮。

正好这天松本润又来找他,只是当松本大爷的一蹦三跳看见新来的囚犯时陡然停了下来。惊慌失措地看着牢房里的人,接着像是愤怒一般地叫来狱卒开门。

松本润拨开那人遮住眉眼的前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愣住了好久,直到小栗旬提醒他这位旧人快撑不住了才反应过来叫人。松本润将人揉在怀里,像是找回了什么珍宝一样。

隔天松本润带着一个狱卒来到了小栗旬这一片区。小栗旬那一片区就只有四个牢房,位于底层,平时也住不满人,倒是炼就了小栗旬容易寂寞话唠的毛病。

“哎呀小哥你长的真好看。”

“你好。”

山下也没多说便和松本润一同出去了,留下空荡荡的牢房给小栗旬。

“为什么斗真会在这儿。”出了门以后松本润停了下来问山下,“我不明白。”

山下从前跟松本润关系不是很好,这回却是软了下来,一副困惑的表情说着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找他,有整整一年了。

松本润回他说自己找了他们两个两年了,又问他们去哪了?

山下不说话,只是盯着眼前的路。


过了几天,新朋友从医务室运了回来。说是先休克差点没了条命,后又高烧连烧三天之久,二宫医生边看病边咒骂着狱卒的心狠手辣。

“哎你叫什么,我是小栗旬。”

“……”

新朋友静静躺在床上睁着眼也不答话,小栗旬也不自讨没趣,就躺下睡觉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周,新朋友除了正常生理活动便无其他动作。其间山下和他交谈了几次,大概是为什么要离开的内容,但新朋友也只是给了他一个温顺的笑容。


“山下,他这不是新伤。”二宫和也眼也不抬就知道谁进来了,继续忙活着手上的事情。

“说吧,任务是什么。”

山下进来后就定定地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眉眼中透着失落愧疚,“Nino,任务还没有结束。”

“所以斗真被留下来当人质了?”

“我想请你帮忙。”

“帮什么?”二宫终于停下手中的事,一脸似笑非笑,“逃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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